〈評TSENG,Lillian Lan-ying, Picturing Heaven inEarly China. Cambridge: Harvard University Asia Center, 2011〉,《九州學林》34 (2014:10): 293-299。
〈評Li Feng, Early China: A Social and Cultural History.Cambridge: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, 2013〉,《漢學研究通訊》33:2 (2014:5): 67-69。
〈評Li Feng andDavid Branner, eds. Writing and Literacy in Early China.Seattle: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, 2011〉,《早期中國史研究》5:1 (2013:6): 175-186。
〈評Mark Edward Lewis, The Early Chinese Empires: Qin andHan. Cambridge: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, 2007〉,《新史學》23:2 (2012:6): 243-250。
〈評Kenneth
Dean, Ritual Alliance of the Putian Plain.
Leiden: Brill, 2011〉,《歷史人類學學刊》9:1 (2011:4): 105-108。
〈評RichardHingley, Globalizing Roman Culture:Unity, Diversity and Empire. London: Routledge, 2005〉,《新史學》22:2 (2011:6): 253-259。
從羅馬史、明清史、中國古代史、藝術史,讀的書就就像我對食物的興趣一般雜食,但每一本書的方法、理論或是材料卻都可以應用在我的博士論文上。
寫學術書評這檔事從以往在台大史研所碩士班一年級的「研究與討論」就開始練習。後來聽到有些老師說寫學術書評就像劃地盤,將自己的區域標示出來,其實我覺得就是確定自己的知識領域。
我喜歡在不同的斷代、區域和學科之中讀不同的書,雖然每個學科都有不同的方法論,這樣亂讀可能會像西毒歐陽鋒那樣走火入魔,但是卻讓人興味盎然。
有些書出版了沒人評,可能是寫得太好了,完全沒有缺點需要指教;也可能是沒有影響力,所以沒有人在乎。
前幾年考學科考(comprehensive
review)的期間,考的書單幾百本書,老師們為了掌握讀書的進度,都要我定期交書評的報告,在報告當中老師通常只要知道幾個問題:這本書在講甚麼?長處在哪?短處在哪?對這個領域的認識增加了多少?每本書兩、三百頁,在兩、三頁的報告當中具體而微地說這些問題,其實也是凝鍊自己對一本書的掌握,也是寫學術書評的關鍵。
寫的每一篇書評其實都是帶著感激的心情,因為他們在每個領域之中又推進了一些,像是我所評論的Kenneth Dean和Li Feng老師,他們都是我的博士委員之一,從他們的著作之中都受益良多。
在畢業前我似乎應該停止寫學術書評了(或許需要用英文寫一篇),國外有些期刊根本不接收博士候選人的投稿,因為博士候選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學術成就,怎麼可以對學有專精的學者的專著指三道四、提出改進的意見呢!
雖然我不怕提出意見,但還是多花點時間在自己的論文上,如果將來有機會能夠出版學術的專書,也希望有很多人可以對我指三道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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